唐枫的话语在庄白桦的耳边回响,自带恐怖声效:“我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平时注重防范私生,在我眼里,不可能有人偷窥到我的喜好,进而模仿我。”
可那人却做到了。
甚至进一步把握住精髓,在房屋里架起无数台相机,将“镜头”这个词,发挥得淋漓尽致。
庄白桦闭闭眼,无话可说。
唐枫也觉得这个话题越说越让人发毛,他再次笑了笑:“希望警察能早点把犯人抓到,让我也安心。”
庄白桦笑不出来,只能说:“谢谢你配合。”
唐枫听他这么说,突然问:“你一再拒绝我,试都不敢试,是不是因为池月?”
庄白桦一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每次池月出事,你都特别上心。”唐枫的语气里包含着浓烈的嫉妒,“虽然你对谁都好,明显池月是最特别的。”
庄白桦听唐枫这么说有点狼狈,问:“有吗。”
唐枫哼了一声,小声而愤愤地说:“我为什么要点醒你啊。”
庄白桦跟唐枫又说了几句,找机会挂了电话。
这次通话的内容在庄白桦的脑海里反复回味,首先是唐枫说他对池月很特别,他红着脸理直气壮地想,他对池月偏心又怎样,池月那么招人疼,他还觉得对池月不够好,池月值得被更多人友善地对待。
然后就是唐枫说被人模仿。
庄白桦思考好久,认为还是要跟池月商量,可他不敢找池月,他怕触动池月的伤疤。
他无数次地揉揉自己的额头,最近捏鼻梁与揉额头已经成了他的惯有动作,第五个偏执大佬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