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东西攥在手里,同样面红耳赤,说:“那就请多指教了。”
庄白桦再也受不了了,抱着枕头当鸵鸟:“不要问我,不要跟我说话,交给你了!”
池月被他视死如归的样子搞得无可奈何,红着脸抱住他,小声说:“喜欢你。”
到后来庄白桦整个人处在混沌的状态,如果让他具体回忆其中的细节,他能脸红到炸掉。
很多年后,池月实在忍不住,问庄白桦:“你那天晚上怎么就默许我了,你就没想过……反过来?”
庄白桦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不就应该年轻人做吗。”
他说得理直气壮,却没办法掩饰通红的耳朵,池月亲密地揽住他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会负责一辈子。”
当时的庄白桦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有这种对话,他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整个人像被车碾过一样。
他费尽全身的力气才翻了个身,背对着身边的青年。
池月支起身体,把头探过来,问:“你还好吗?”
庄白桦幽幽地说:“别理我,让我冷静一下。”
“为什么要冷静。”池月锲而不舍。
“我在进行自我批评。”
“为什么要进行自我批评。”池月趴在床上,亲庄白桦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