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下楼喝个水时,发现隔壁房间的灯已经打开了,沈屿晗依旧不爱关门,怕不是故意想知道他的动向,监视他的行踪,真是有心机。
不过单颀桓下去上来时,沈屿晗依旧保持刚才那个姿势没变,拿着毛笔画画,神情还挺认真,有模有样的。
他能画出些什么?
总不会是做给自己看的吧。
单颀桓想着自己要不要顺着他的心思出个声。
不行,不能破例,如果被沈屿晗知道自己为他破例出声,岂不是天天都这么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绝对不能让沈屿晗得逞。
单颀桓扭头又回到书房,心想他为什么不出门跟朋友玩?为什么要待在家里?
听到外边狂风呼啸,他找到了个理由,风大雨大,确实不适合出门。
临近吃饭前,沈屿晗花了一个下午终于把他的画画完了,想去拿自己印章时,愣了一下。
他的印章没了。
想了下,执笔在自己的画上落款。
谁画的,一方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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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暴雨下累了也要歇了下来,而这时候的人类也差不多该上床休息了。
沈屿晗洗澡前收拾今日买的手镯和耳饰,想着单颀桓嘴上说他投怀送抱,但还是给他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