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几个有色流氓小人有点蠢蠢欲动。
许希言连忙咳了两声,转移话题:“你也不用这么感动……”
陈安衍开口:“公司是爸妈的心血,不能让你糟蹋了,你现在不行。”
?
你想的是这玩意?
你想的不是感动?
说他不行?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即使是0也不能说。
许希言翻了个白眼:“你损人损上瘾了?你才不行呢,十个总裁九个肾虚。”
陈安衍笑了声,晃晃悠悠站起来,和他擦身而过,在他身边停下。
许希言顿时感觉不妙,还没来得及捂住耳朵,陈安衍又凑近他的耳根低声说:“秃头,那是肾不好。”
他说完,又低低地笑了一声,抬手用力揉了把他的头发。
有人炸毛了,要顺一顺。
许希言耳根热乎乎的,鼻尖还萦绕着淡淡的酒气,头顶一沉,某些人热乎柔软的掌心隔着头发传来,这种感觉,别扭,但不讨厌。
“我肾好得很,你放心。”
“……”日!你肾好关我屁事,我放什么心。
许希言浑身不自然,伸手蹭了蹭头发掩饰尴尬,可头顶还有他掌心的余温,他又跟触了电似的,把手收了回来。
妈的!
陈安衍在勾|引他!绝对的!故意的!
陈安衍没走出两步路,就咣当一声撞在餐厅的门框上。
许希言:“……”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