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希言:“骂谁呢。”

“胃窦炎。”

“……”为了甩掉他让他喝了一个月的粥的罪名,病都编出来了。

他压根儿没有过肚子疼,哪来的胃窦炎?

上次肚子疼,是因为过敏呀。

陈安衍无声笑了笑,“我答应了爸,要好好辅导你的。”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用最性感的身体,说出最让人性冷淡的话语。

许希言还没说什么,陈安衍忽然伸手,捏住他的脸蛋,轻轻往外扯。

那天,周子宴就是这么捏他的脸,还说很嫩很滑。

是真的。

许希言面部畸形瞪他:“?你他妈……”

陈安衍松手,手伸进裤兜里,满意地捻了捻指尖:“所以,你可别出去招蜂引蝶了,懂?”

“……”

许希言揉了揉被陈安衍扯得变形的脸,磨牙问,“陈安衍,你喝酒真会断片?”

陈安衍点了点头。

许希言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陈安衍慢悠悠地凑近,微微低头,勾着嘴角看着他,“要做什么?”

许希言一怔,喉咙有些干。

他曾幻想过和爱人亲吻的画面。

首先他的爱人一定要帅,鼻梁一定要高,唇线要清晰,笑起来一定要温柔,眼睛一定要漂亮。

其次,平日他可以冷漠禁欲,但亲吻的时候,他眼神一定要勾人,神态一定要迷人,眼睫毛一颤,喉头一滚,就能勾得他荷尔蒙疯狂分泌。

就像陈安衍现在这样,浑身上下明目张胆地散发着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