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鬼,找的什么破借口!”
纲手低骂一声,自来也则奇怪低喃:“他好像真是因为知道了什么才故意跑一趟,不会……在我们身上或者行李里布置了能探听的术吧?”
纲手一怔,瞬间瞪圆了眼,脸颊绯红,喝道:“他、他敢?!”
自来也见状稍一愕然,纲手,你原来没表面上那么淡定啊。
他停顿片刻,再度正色道:“纲手,我们结婚吧!”
“哦!答应他!答应他!”
不远处忽然有一个陌生青年鼓着掌,轻喊起来。
自来也:“……”
纲手:“去死!!”
……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这是赔偿。”正戴一脸歉意地将一张一十万两银票递给饭馆老板。
出了被打坏一半的饭馆,纲手拉着静音怒气冲冲地大步走,正戴和自来也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
自来也小声抱怨:“正戴,你捣什么乱,我的求婚都快成功了!”
“啧,我是在帮您。”正戴无奈低语:“就您刚刚的求婚?没有鲜花没有戒指,能成功?纲手大人直接拒绝您您多尴尬?这还有个缓冲。”
“……这样吗?”
“当然。您看纲手大人,现在看似十分愤怒,不理我们,实际上是用这种方式掩盖羞涩呢,就算是为逞强,她现在也不可能答应您。”
自来也若有所思:“纲手的性格……倒的确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