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家路上没再出现插曲,正戴一路回到了前两年重新装修了一番的自己家院子。
“匠叔,绣婶,我回来啦!”
一阵乒乓碗盆碰撞的声响中,半数头发花白的绣婶急匆匆地撞门出来,满脸激动:“正戴!”
正戴和她抱了抱,视线错过她看向倚在门框上的匠叔,笑了笑。
已经55岁的匠叔前两年就打不动铁了,彻底把铁匠房扔给了二徒弟,配合娶了武器铺老板女儿的大徒弟,干得有声有色。
“正戴,这次来家能住几天?”
绣婶带着期待试探的问话让正戴稍微有些愧疚,虽然这六年来平均三个月会回来一趟,不过多数都只住个一两天便走,聚少离多。
“这次短期不会走了,歌唱团解散了,我会在家呆很久。”
“真的?”绣婶一脸欣喜,匠叔也露出了笑脸,“太好了。”
“不,也呆不久。”很快绣婶又轻叹摇头,“一晃眼……”
“一晃眼我都21岁了,过几天就该成家娶妻搬出去自己住了。”
绣婶一怔,惊喜道:“正戴,你终于想成家了,不再推脱了吗?”
正戴无奈一笑:“我这是替你说的,省得你次次都说,怪累的。”
“你看你,把孩子都说烦了,赶紧让孩子进屋啊。”匠叔数落了句。
绣婶瞪他:“你不急!你不急!也不知道是谁在正戴不在家时……”
“好了,别唠叨了,这么大的雪你不嫌冷我还嫌冷,快进家吧。”
总算进了屋,绣婶嘘寒问暖,很快话题又不知怎的被绣婶给转移了回去:“刚才你自己都说了,你都21岁了,每次都说等,说还小,这次可不小了吧。前两个月小红豆都过了18周岁生日了,这可是到一般女孩子的平均出嫁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