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祁总觉得他这话卡了一半,但他就停在这儿不往下了。也许真像贺天耀说得那样,他太在乎这个侄子了。贺天耀说,贺炤的父亲就是在贺炤这个年纪开始了一段恋爱,在刚进大学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就弄出了贺炤。结果呢?

“不给他空闲胡思乱想,我给他留了作业才出来。”

“最好能天天看着他,薪水可以涨。”贺荣川这时才想起问关祁具体去哪儿。

关祁报了一个地址给他,详细到门牌号码。贺荣川听完瞥了他一眼,那一眼似乎说:你把贺炤一个人仍下写作业就是为了跑出来打/炮?你就这么饥渴?显然他知道这地址是贺天耀的家。关祁险些以为他要掉头把自己送回去,那就太过分了,什么工作还没有休息的权利?对贺炤他已经够负责了。再说,炮是一个人就能打的吗?他怎么不去埋怨他那个同样饥渴的弟弟。

接下去,两个人都静了。关祁不时扫一眼贺荣川的表情,从那张无波无澜的脸上他读不出任何情绪,似乎也没有埋怨。关祁的心里不知怎么又有些痒痒的,想起那天给贺炤撸,某个瞬间他联想到眼前这个人。

“唉,要不要再来一次?”关祁问,“上次你给的红包太多了。”

贺荣川没反应,像没听见一样。车子驶过两个路口,他突然说:“拿我过前戏?”

关祁心里那点痒马上从头窜到脚掌心。贺荣川怎么这么懂,把给前一个的口/交当成待会儿被另一个操的前戏,想想都浑身来劲。

“我想舔你。想先吃你的。”关祁手贴过去了。贺荣川这个年纪,定力真足,随便摸两下根本不影响他开车。

不久,车被停到了贺天耀家的地下停车场。这兄弟俩还真是不见外,贺荣川的车牌可以随意出入小区,连停车位都有固定的,关祁看到他车旁边正停着贺天耀的车。这下子戏更真了。

“男的舔和女的舔有区别吗?哪个爽?”两人已挪到车后排,关祁夹在贺荣川两腿中间,一边勾他出声一边用鼻尖在他饱满的龟/头上打着圈蹭。

贺荣川垂着眼皮,对关祁半看不看,说:“我不找女人。”

“我记得你只说不操男的。”

“我也不操女的。”

关祁诧异了,问他什么意思。他说:“就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你不过性生活?”关祁抬头停顿一下,很快被贺荣川压了回去。

“你要说操人才算性生活,我确实很多年没有性生活了。”

听到这话时,关祁的喉咙口感到一阵猛烈的刺激。贺荣川抓着他的头发几乎把他的脸按到了底。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关祁眼睛都泛花了。

“天耀的朋友不少,都和你差不多,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