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不……也……差不多吧……”贺炤嘴上磕绊,表情已经完全默认了。
关祁问他:“不习惯我这样?”
“你是不是舔过好多人?”
“怎么了?”
“你活儿够好的。”
贺炤这语气就像小孩说大人话,他都没有对比,何出此结论。关祁说:“我给你是VIP服务,我不是给谁都善后,也不是谁的都能咽。”
看得出贺炤笑得有些得意,这么个纯情的小处男,真好玩死了。关祁还是第一次为直男口/交,尽管他那么爱勾搭人,但都是同类。和贺成砚的那次不算,贺成砚的享受太被动,也太偶然。
贺炤成了他最近几天的新玩具。
贺炤却以为关祁才是自己的新玩具。毛头小子初尝甜头,动不动就想爽一把,门一锁,拉着关祁再给他来一场VIP。每次他都很大方地说:“我硬了,给你看看?”
有一次关祁故意拒绝他:“我好累,嘴都酸了,你一天要几次啊?”
贺炤竟马上掏出手机,来一句:“我给你发红包。”
“你当我卖啊?”
“不是,我就是想给你。”
关祁扫一眼手机,转账已经到了,他没点接收,说:“我真要卖,你得加一个零。”
贺炤眼一睁:“你嘴是金子的啊,我一个月的零花钱。”
“对啊,就是镶钻了,你买不起,我这几次都是送你的。”
“那你再送一次,不在乎多一次。”贺炤腆着脸。
关祁斜着眼睛吊他:“诶,你喜欢的那女生,你舍得给多少钱?”
“你别这么说她,不一样。”贺炤的不正经已收了大半。
关祁“嘁”一声:“不一样,行吧,我没心情舔了,你找不一样的去。”
两人又一下午没说话。
晚上贺炤来敲门,关祁听见了,故意不理。他就知道贺炤憋不住,即使不找他玩,也非得说上话,和好了才安心。贺炤就是小孩,特别受不了和谁闹别扭,闹了也不能过夜。
可是门敲不开,总不能一直敲,大半夜再把其他人敲起来,贺炤给关祁发消息。关祁装睡,一样地不回。
第二天一早见上面,贺炤问关祁:“你怎么又锁门?”
“干吗?”
“别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