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令他最不舒服的因素,而那主动权代表着他们的身家性命。
毫无反抗的资本。
这是达左孽给他的信息。
也就是说,自认超乎标准的安保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却像纸糊的老虎,根本不堪一击。
诺斯拉不认为自己的保镖很弱,结论只能是对方太强。
见罗一直没有表态,诺斯拉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想确认的事是什么?确认之后又想怎么做?”
“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九月一号,妮翁为客户所书写的预言都要让我过目,这就是我要确认的事。”
罗将书写预言的纸张放在桌上,伸手一抹,上面的字迹顷刻间消失不见。
“乖乖照做,且不要有任何的小动作,只有这样,你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才不会发生,明白吗?”
诺斯拉唇角上的胡子微微抖动了一下,飞快权衡了一下利弊,沉声道:“我可以配合你,但我要知道你的动机。”
“如果我不说呢?”罗的手按在空白的纸张上,对着诺斯拉微微一笑。
诺斯拉的脸色顿时有点难看。
罗没有将话说开,但表达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本。
哪怕身后站着五个得力保镖,也不能给与诺斯拉任何的安全感。
身为保镖,达左孽一行五人也觉得很憋屈。
但这有什么办法,在他们的世界里,任何东西都讲求实力为尊。
诺斯拉沉默,罗的目光撇过他,落在眼含些微敌意的妮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