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后,东巴的上半身又弹了起来。
“我、我又被痛醒了……”
这一次,东巴的声音十分虚弱,而五官仍旧扭曲。
那种痛楚,简直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就好像是抽出双腿上的神经,然后拿着无数把锯子,在多处地方同时用力锯起来。
如果将神经锯断就是解脱,那东巴会幸福得晕过去。
然而,无论锯子的功率有多么惊人,神经就是不断,让他无间断的承受痛楚。
很快,东巴又痛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之前,他在想,罗服用的那支试管是不是效果比较弱,不然的话,罗一开始的时候怎么会没反应!
就这样,在一阵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中,东巴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如此反复,愣是持续了十分钟也没有消停。
他所服用的脊椎之液是用来强化下肢的,所以反应多是来自于双腿,不像罗那种,是反应到全身的,加上类型不同,他不想罗那样流了满地的血。
只不过,强烈到极致的痛楚让他流出了大量的汗水。
看着东巴那么痛苦的样子,众人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却隐约感受到疼痛。
“东巴看上去好可怜……”
布鲁娜站在萨玲的肩膀上,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这是男人必经的过程。”
萨玲轻轻拍了下布鲁娜的脑袋,随口甩出一个蹩脚的说法。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