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人看着通道消失的位置,很没形象的瘫坐在地,仿若一个终于将瘟神送走的可怜人。
周围,同兔子人一起过来的身影,全都是画板中的【契】。
“青死得真没价值。”
某个【契】突然发出一声嘲笑。
他口中的青,便是之前被罗干掉的纸片青蛙人。
“有必要怕他吗?”
另一个【契】的语气相当冷漠。
“能不怕吗?”
兔子人缓缓起身,肃然道:“那个矛盾体身后的东西,你们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在场每个【契】不由沉默。
片刻后,有一个【契】质疑道:“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毁掉画板。”
“别说得那么绝对啊。”
兔子人看向那个【契】,淡淡道:“你、他、我,不过是一幅随时都可能被擦拭掉的‘画像’,在我们真正‘现象化’之前,对于画板而言,我们的重要性甚至不如一粒尘埃。”
“要是我们一个不慎,将那个矛盾体身后的东西引爆,到时候,画板绝对会将我们当做炮灰送出去,难不成你想看到那样的场景?”
提出质疑的【契】顿时哑口无言。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