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话说一半忽然想到什么,顿时禁声,后半句没说完的话由温小花自觉补充完成。
“如果可以被标记的话,就不需要抑制剂了。”他抬头看他:“上次在器材室,我不就好好的吗?”
是啊,被标记的话,不就不用抑制剂了吗?
可是标记标记
器材室里的记忆不由自生浮出脑海。
余惟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腺体在oga信息素里浸泡太久了,已经隐隐有了发红的迹象。
用力拍了下脑袋。
打住!想什么呢!
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温小花身体才是要紧事。
“既然知道会发烧为什么还不找我?生病很好受吗?”
余惟质问完了才发现自己又问了一句废话,明明温小花在门口就说过了,怕会耽误他参加竞赛。
腾起的烦躁压不下去,明明每天被试卷逼得快爆炸时也没想过放弃,可就是现在,看着怀里精神不济的男朋友,他突然有点后悔参加这个破竞赛了。
“哥,你别凶我。”温别宴把脸藏在他肩膀上,声音低落。
“我没有凶你。”余惟拿他没办法,臭着一张脸:“我男朋友病成这样,我生个气都不行吗?”
刚说完,脖子就被人啄了一口,又轻又软,像被羽毛轻轻划了一下,直痒到心尖。
余惟的臭脸有点绷不住了。
某人亲完了,就顺势歪着脸靠在他肩头:“哥,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