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继:“知道本将是谁吗?”
周凉抢了齐笙的话,讽刺道:“他不瞎,怎会不认识你,你不就是色令智昏的草包么。”
廖继:“周凉,谁他妈给你的胆子,敢”
话未讲完,感觉眉间的火铳又推进了半寸,他不得不向后仰,瞪着闻晏。
身为镇南总兵,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廖继倒不至于被吓破胆,但观闻晏的气势,也并非装模作样,他试着威胁:“北镇抚使要三思后行,本将贵为镇南总兵,陛下的股肱之臣,不是你能轻易动的。”
闻晏笑不达眼底,“是么,我非要动动看。”
说话间,他移开火铳,扣动扳机,弹丸爆破,发出砰一声巨响,振得廖继耳鸣。
廖继捂住右耳。
闻晏看向冬至,“他碰你家小姐哪里了?”
冬至挺直腰杆,“他连我家小姐头发丝都没碰到,他不配!”
闻晏斜睨地上的帷帽,冬至顺着视线看去,咂咂嘴,“他把小姐的帷帽摘了。”
回答完问话,冬至明显感受到闻晏周身散发出更飒的寒气。
闻晏突然抬脚,踹在廖继肚腹上,力道之大,堪比武夫。
廖继耳鸣,没有设防,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趴在地上。
身后的护卫立马举刀相向,他们都是廖继的心腹,主子受伤,怎能袖手旁观,即便知道对方不好惹,也要硬着头皮上。
周凉和齐笙拦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