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像是第一次偷尝大人味道的小屁孩,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姜欢能闻到薄荷味和撕咬出来的血腥。两只腻滑的小虫攻击着滑入心脏的位置,横冲直闯,谁也不肯认输。
他心中□□的怒火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冲。
姜欢也不示弱的捏着他,他们可能有爱意?反正可能密切的接触后都有。宋起本来还准备让她喊得人尽皆知的,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面目,但不知为何,他也许是心太软了,还是说姜欢的心太硬了?
两人沉默着,几分钟后她隐隐约约看到了快乐。
宋起却像是知道了般,故意使坏。
“快、快点……”她附上他的耳,靡靡之音在深夜里钻进他的心。“老公。”
他的心被她的话刺的又动了两下:“你是不是对谁都说老公?”
姜欢哭着求饶:“嗯,不是……”
对啊,她才不管是谁呢,她只要快乐。
姜欢翘着唇,笑的像个恶魔。
宋起俯下身,吐出来的话却又很预想中的不同了:“说爱我。”
姜欢毫不犹豫地娇喊:“我爱你。”
这句话软软糯糯的,像把软刀子,插/进男人的内心深处的被需要感。
额头冒汗的宋起如她所愿的完全进来,令她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失落些什么,依旧进来不管着给她歇一下,仿佛要证明些什么。他们俩都不管任何俗事了,在伊甸园里爱的难舍难分。
到了大半夜,两个人才浑身是汗的休息,宋起粘着她,在温柔的海风旁睡着了。
她蓦然想到什么,浑浑沌沌的眯起眼,纤细的手摸过去,闻到一股男人身上挥发的清新的薄荷味道:“诶,原来你洗澡了?”
宋起嗯了声,他本来也想直接闯进来的,可莫名其妙的返回去洗了个澡。
“没想到你也是洁癖。”她含糊的说完一句话,就睡着了。
他没听清,发出了疑问的嗯声,但没有回音。心里顿时就像手里握了个渴望已久的果子,被蚂蚁咬了一口,心痒痒的很,但又不可能下口去吃。
譬如现在,不能去问昏睡的女人问个详细。
等到缠绵的第二天清晨,姜欢的脸自然绯红,她迷迷糊糊地睁眼,发觉身旁早已没了人。她疑惑是不是梦,发觉自己身下青青紫紫,被人疼/爱过的抓痕一览无余。
机械音又响起了:“请众人移步到桌子中央,宣布新的游戏规则。”
她心里一阵气闷,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带着酸痛感出去刷牙洗脸,和磨磨蹭蹭的安琳赶上了同一步调,两人一起落在队伍后面。
“你知道吗,昨天我做了一个梦。”安琳异常兴奋的说道,“梦见我喜欢的人和我告白了,我开心啊。”
姜欢鼓鼓掌:“恭喜恭喜,希望你喜欢的纸片人能再接再厉地入梦。”
安琳开心地捂着脸笑起来。
两人聊了几句,姜欢不经意地问:“我晚上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声音,害得我还做噩梦了,你听见了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