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负责任。”姜欢回呛她。

陆源沉默半响。

她纠结一番才问：“姜欢，你对他的感情是不是特别深啊？”

“你、你为什么这么说？”姜欢强笑。

陆源说：“我觉得你更喜欢他, 因为你什么都愿意和他说，不愿意和其他人。恕我冒昧, 我觉得最可怜的是梁临漳, 他从来没被你好好的注意过, 你几乎都不愿意和他说话。”

“你和他见过几次啊？”姜欢无力的反驳。

陆源继续道：“能感觉出来啊，你除了和他撒娇就是躲他怀里，你总是笑着不想正眼看他。但是你和江飞才在一起，感觉眼睛都亮了。”

姜欢懒洋洋道：“我不喜欢江飞才，除他以外，你觉得我喜欢谁？”

陆源认真地想了一番。

“我觉得是和宋起诶，”她回忆道，“你和他在一起特别有恋爱的感觉, 如果你不喜欢江飞才的话……谢导演就感觉像个痴汉，看着你怪怪的，梁临漳又——”

她们就像是十七八岁在放学后讨论男生的小女孩一样。

骄傲又难以抉择的挑选着爱慕她们的男孩。

“你都结婚了。”陆源低声威胁，“你要对他好一点。”

姜欢敷衍：“知道了。”

她结了就结了呗。

陆源没有想要继续与她说正确的道德价值观的念头。

因为她已经不知不觉的习惯了——

姜欢一点道德感都没有的样子。

她甚至都能接受姜欢同时与好几个男人在一起。

店员把两杯布丁奶茶放到台面上。

两个人接过了。

她们一言不发的在繁华的步行街上走着。

姜欢把奶茶的吸管伸到口罩下面。

她牵着陆源的手迷失在了路径。

其实, 说是喜欢江飞才，她更多的是不甘心，不甘心他前世那么对她。与现在的他在一起, 姜欢只感觉到了游戏重玩没存档的厌倦。

而她回忆起的男人，只有后来对她的抛弃，和江太太对她的羞辱。

除此之外，她是真的，不喜欢江飞才了。

但姜欢觉得利用他的资源是很对的一件事情。

“诶，陆源，你和那个张瑞言是在一起了是吗？”她问，“你爸爸妈妈能同意他和你在一起结婚吗？”

陆源不耐烦：“说了几遍了，只是恋爱又不是结婚。”

她们漫无目的闲聊着走了几通路。

后来就各自回家了。

回家时，梁临漳还没回来，张阿姨先着急的问她：“梁太太，你今天去哪里了，一天都没回来，要是你还不回来，先生就要生气了。”

“他生气就生气呗。”姜欢无所谓道。

她草草喝了点汤，就缩在沙发上看投影仪看的经典电影。

等到凌晨时，加班过度的梁临漳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