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当晚时川河就收到了消息,来自于那位坚信自己可以洗脑成功的同志。
说是分手了出来喝失恋酒。
时川河懒得理他,他就不停地打电话轰炸,于是时川河直接给他拉黑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才给他放出来。
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时川河的高中生涯多了个“无情杀手”的外号。
时川河知道叶延不是女生,但这位好像没什么安全感的男朋友在某些方面可能比女生还能醋和计较,所以时川河并不想今晚约关与月喝失恋酒。
所以时川河没说他有点想去食堂吃,只说:“随便。”
叶延在他这听到最多的关于选择的回答就是这两个字了,而他每次都是:“没有随便。”
“我知道不吃辣。”叶延还顺便把他接下来的话给堵了:“但你总得给个具体答案。”
时川河沉默。
他现在有点小后悔每次家宴或者和时池聚一起的时候,时池笑着说要教他谈恋爱免得他跟大哥一样单身三十年还没谈过恋爱时,他都冷漠的把这话转给大哥,然后看着他俩斗。
他错了。
他该好好学的。
他现在脑子里就只有四个字。
烛光晚餐。
可这太俗。
俗到时川河都不想去听见这四个字。
所以时川河在沉默中绞尽脑汁的去想有没有什么合适的。
像是叶延那天带他去的火锅店,正好是包厢,也可以隔绝一下人,还没有摄像头……
时川河是那种一旦入神就容易在别的事情上走神的人。
所以他思绪一飘,就没注意脚底下的台阶。
“小心点。”
在他踉跄前,叶延先出手扶了他一把。他逗他:“和我吃饭就这么纠结?”
“嗯。”时川河收回自己被他抓住的手,也不瞒着:“因为是你。”
这要是关与月或者别人,他肯定是选择食堂了。
叶延本来是想把人逗炸毛了在顺一下,撩着好玩,结果没想到小孩一开口先把他的心勾没了。
他侧目去看时川河没有被遮住的眉眼,感觉自己血液骨肉都有点痒。
他有点后悔自己没开车来。
要是开车来了,他就可以把人关车里摁着做点什么。
当然不可能做的太过,但想亲多久都可以。
还可以摸一下那截白皙的窄腰。
叶延脑海里的车开的有点远,他还没开回来时,就听时川河问了句:“吃日料么?”
叶延遗憾的停下了火车:“可以。”
他刚想说我定地方吧,时川河下一句就是:“我高中同学家里做这个的,在附近有一家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