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昨晚实在是弄的太狠了, 时川河顶不住想要咬住自己的指骨不出声,叶延也没有强迫他,却拨开了他的手,让他咬住自己的肩膀。
后来时川河还尝到了混着点咸味的血腥。
时川河:“……”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嫌弃脏还是该为此生出怒意。
毕竟昨晚叶延是真的不做人。
他不过是在开始之前挑衅了一句说自己当年跳舞一天练二十个小时都不觉得累,他十八岁的年轻人不像叶延这种二十四岁的老年人……
叶延就怎么都不肯放过他。
啧。
时川河还想继续睡,视线却是扫到了叶延身后的闹钟。
已经十点多了……
真就从此君王不早朝。
但他还想睡,不仅还想睡,也头一次升起一股念头——
今天不练早功了, 给自己的身体放个假。
他正昏昏沉沉的快要再次睡着时,叶延的手忽然搭上了他的额头:“没发烧吧?”
叶延明显也是刚醒,声音还带着慵懒与晨起的沙哑。
时川河胡乱应了一声, 人就又陷入了昏睡中。
等到他再度醒来时,是被凉醒来的。
叶延攥着他的腿,手摸在了不该摸的地方。
时川河咬牙:“……你在干嘛?”
叶延有点无辜:“给你上药。”
时川河抬起自己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脚就想要踹他,但还没动,他就先感觉到了一阵疼痛。
撕裂的感觉直接让时川河安分了下来。
他任由叶延动作,满脑子就一个想法。
不想说话不想动。
给他个地缝他能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
参加酒会那天,是时川河最忙碌的一天。
上午要去公司录MV,下午要先把头发染个一次性的黑色,毕竟他总不能顶着一头白挑黑的头发去参加那么正式的场合。
要知道聚会老古板居多,时川河是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名声,却也要为自己家里人考虑。
而在这份忙碌中,时川河唯一庆幸的事情就是他脖子上和手上的痕迹都消失了。
剩下的可以用衣服遮掩。
能见人是能见人,但时川河在穿衬衫的时候还是难免动了杀叶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