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猫主子对长大的男孩挖心挖眼睛,左手捅刀子右手捅刀子,她们心痛得不行。
“可以。”于寒舟道。
现在她们求着她不要捅刀子,等听了她的故事,会恨不得自己上手捅。
她浅浅笑着,落在丫鬟们的眼中,不禁打了个寒战,有种莫名的不好的预感。
“得求一求大爷。”她们相视一眼,传递出这个想法。
当于寒舟跟贺文璋提出,后面的故事由她写时,贺文璋没有拒绝,而是说道:“我们一起写。像从前一样,你写一段,我写一段。怎么样?”
听着这话,于寒舟就哼了一声。他很爱这个故事,肯定不同意让她写坏。如果是两个人一起写,她写崩了,他还能圆回去,就跟之前那个将军的故事一样。
“行啊。”她点点头。
不仅仅是他很爱这个故事,她也很爱,这毕竟是取材于他们两个的真实经历。
不过,她和他的爱不太一样就是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于寒舟每天早上换了男装,出去走一走。爬爬山,在河边走一走,有时候会跟附近的农人说说话。
没人知道她是女子,都以为是哪家的富贵小少爷,混熟了后,发现她没什么居高临下的傲气,便也跟她相处熟稔起来,有时候还会拿自家腌制的咸菜送她。
到了下午,于寒舟便泡泡温泉,写写话本子。
她一开始写得很暖很甜,就写男人和猫主子过着正常的生活,很快男人的身体好了,两人还圆房了,并且猫主子怀了身孕。
丫鬟们一直听得战战兢兢的,一开始害怕男人身体不好,死掉了。后来害怕男人圆房过程中出了意外,也死掉了。再后来担心猫主子怀的不是人,而是人猫,被道士收了去。
在她们看来,于寒舟写作的风格就是这样的。她们一直提心吊胆的,每天听故事都是痛并快乐着,直到猫主子顺顺利利生下一个漂亮的孩子,才松了口气。
“看来奶奶果真没骗我们。”她们都很高兴,很殷勤地伺候于寒舟,还给她又做了两身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