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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寒舟便劝说道:“母亲别气,坐下慢慢说。”

待她坐下后,便奉茶上前,解释道:“璋哥羡慕人家能跑能跳,也想学些骑射武艺等功夫,但是又担心身子不够硬朗,所以每日早起在院子里打打拳。”

“至于我,是贪图新鲜,央着他教教我,并没什么大碍,母亲不要担心。”说话时,她站在侯夫人身旁,小手握成拳头,轻轻捶着她的肩。

侯夫人被她这样一哄一捶,火气就消下去很多,只是头疼起来,看着她道:“你别总惯着他!”

好好的女儿家,娇娇气气的,被哄着打拳,侯夫人简直头疼得不行,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要抽大儿子:“天天净哄你媳妇!我给你娶媳妇,是让你打媳妇的吗?”

贺文璋好不冤枉。

哪里是他哄着她打拳?分明是她哄着他练格斗。

每天胳膊、腿上青青紫紫的那个人,也是他,而不是她。

但是母亲面前,他还得认了:“母亲,我们只是闹着玩……”

“天底下就只这一样事好玩吗?”侯夫人斥道。

贺文璋:“……”

将贺文璋一通训斥后,侯夫人的火气终于消下去几分,语重心长地道:“你们马上要圆房了,正经过夫妻日子才是,别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一个闹,一个纵!”

最后是连于寒舟都敲打上了。

“是,母亲。”两人一齐躬身,送走了侯夫人。

待侯夫人的身影从院子门口消失,贺文璋瞥了媳妇一眼,往炕上一躺:“我是不敢了。”

于寒舟眼里满是笑,凑过去偎着他:“不敢什么了?”

“不敢打你了。”贺文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