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帮个忙呗?”
郑西洲言辞恳切。
刘局左看右看,见他一意孤行,气道:“行,你小子翅膀长硬了,跟我进来!”
郑西洲跟着他走进小院,房门关紧,两人压低声音说话。
“老刘,我的结婚报告,今天也该批下来了吧?”
“你想得美呢!”刘局骂道。
郑西洲皱眉:“以前你催着我结婚,现在我想结了,你反倒卡着不让过了。”
“那是我卡你吗?这是原则上的问题,你找政委说去。”
“老刘,你们查也查了,不是没查出什么结果吗?”
“那你查出什么了?”刘局忽然问。
郑西洲喉结微动,“我没发现异常,她挺傻的,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哭……”
“我看你是沉醉温柔乡,一颗红心都被糖衣炮弹腐蚀了!”
“…………老刘,你真有文化。”
“少跟我打岔。”刘局恨铁不成钢,“你第一次找我给那个姜萱办身份,我办了,我让徐长安停手,全权交给你调查。”
“你当初怎么和我说的,你说你能把这件事查得清清楚楚!都这么久了,你给我查到哪里去了,怕是被人家迷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西洲冷静道:“那个傻妞儿清清白白,你查不出别的,又不打算抓她,还不能让人家结婚嫁人了?”
“嫁给别人可以,你不行!”刘局一字一句地说。
……
从小院出来,郑西洲脸色阴沉,陡然看见脚边发霉的果核,一脚踢飞了。
他靠着墙,忍着烦躁认真思索。
最后看向手腕上的瑞士表,玫金色的表盘低调简雅,背面刻有姜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