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夫人盯着祁煜院子里的人来报,说是世子让人把药倒了。
“他倒他的,我熬我的。”世子夫人不可能不继续熬药,她得让祁煜知道她有多么关心他。
南安伯府,姚大少爷成亲了。
姚大少夫人的嫁妆很少,张家人终究还是想法扣下一些聘礼,张老夫人年纪大了,也拗不过他们。姚大少夫人没有想着为难她祖母,便也没有要那么多东西。
在姚大少夫人来看,只要夫妻努力,这日子迟早能过好的。毕竟他们又不是在地里刨食,不是靠天吃饭,她的夫君又是南安伯府的人,总能找到事情做,总能赚到一些银子。
姚三夫人也没有让姚大少夫人去立规矩,她不想多见这一对夫妻。既然她以前没有多管,现在也不可能多为难他们,除非这一对夫妻脑子不好使,那就不能怪她了。
只是下人们有时候难免多嘴,有人就说姚大少夫人带来的嫁妆真少。
姚大少夫人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景,倒也不生气。她本身就没有带那么多嫁妆来,别人说一说,那也没有什么。
“家里就是这样,主要就是给祖母请安。”姚大少爷早上已经带着妻子去请安过了,他就是跟妻子稍微说一下家里的情况。
大概就是不用多理会那些兄弟姐妹,只要管好自己屋子里的事情就可以了。
大房重面子,二房理性、不多管事,三房、四房原本就是庶出的,而老太太是南安伯的继母,姚二爷的亲生母亲。
“这月例都是公中发的,不是隔房发的。”姚大少爷道,“不多,饿不死。”
姚大少爷在这个府里待了很多年了,深有感触。他没有让妻子去讨好未来的摄政王妃,未来的摄政王妃哪里有那么好讨好的,太过刻意,反而不好,倒不如平常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