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酒回过神来,刚才顾应楼游刃有余、沉着冷静的模样真是帅惨了。

可惜他没好意思说。

顾应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然低头在他额角上落下一个吻。

怀酒:“??? ”

怎么、怎么回事?

刚才还那么正经,怎么突然亲起来了?

“现在好多了。”顾应楼摸摸他的脑袋,匀匀地吐出一口气,“刚才其实我也很担心。”

怀酒:“……看不出来,你刚才的大脑到底在想什么?”

说实话,刚才顾应楼的表现,简直就是一个在手术台上看惯生死的外科医生,不慌不乱,有条有理地安排下每一个步骤。

他真的很好奇,那一瞬间他的脑袋里到底转过了多少个念头?

“听到消息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想先处理好事情。”顾应楼无奈地笑了笑,“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妥当,才忽然有些后怕。”

“你还会后怕呀?”

怀酒从未感觉顾应楼这么新奇又真实过,像是一个百宝箱,按一下就跳出无数让人眼花缭乱的宝藏。

他顺口问了一句,“那你刚才干嘛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