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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男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个人靠得住。
何清内心涌起一股浓浓的失望。
现在半夜十一点多,周围是一片荒废的农田,还有一大片的‘贫民窟’救助地。没有酒店、不能打车,就算有他也没钱付款。
这还是他人生中这么狼狈的一天。
这一切,全都是怀酒害的。
何清找了一张河边的长椅,裹着衣服躺在椅子上,一抬头就能看到天上稀疏的星星,黯淡无光。
在冰凉的河风中,何清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
梦中他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王子,从小要什么有什么,长得帅气可爱不说,还有一个同样长得帅气还很温柔的竹马。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父母辈曾经还指腹为婚,反正现在新中国早就通过了同性恋结婚法,两个小孩以后一起长大,不管男女都可以结为夫妻。
就这样,他和隔壁家温柔的大哥哥还在娘胎里时就结下了解不开的姻缘结。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要做大哥哥的未婚妻,也一直以人家的新娘自居,大哥哥有了新朋友他吃醋,分零食给同学他也吃醋,甚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自己还偷偷地把一个小姑娘推进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