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荣默算了一下,这一套蝉的系列够她做一两个月的,各色颜色都做十个,应该能做到中秋节去。
阿梅和阿樱见曾荣裁剪的荷包比普通女子用的荷包要大些,且这个颜色也更适合男子用,两人对视了一眼,阿梅问:“这是男子用的?”
“是,是于掌柜要求的,之前一直没空,这会正好腾出手来。”
“可你怎么一下裁这么多?”阿樱有些不解。
“自然是节省工夫,这些荷包我打算做一样大小的,但绣不同的花。”曾荣没打算瞒她们。
“阿荣,你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花色?不如你也帮我们画几个花色好了?”阿樱凑了过来。
“喏,你手里的不就是?”曾荣努嘴示意。
“我是说,也帮我们画几个……”
“好了,手头的活还没做完你倒先惦记上别的,做人不能太贪的。”阿梅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打断了阿樱。
可巧这会阿桃也来了,屋子里的其他人也基本到齐,那个话题显然不合适,很快,大家各自低头忙起来。
曾荣一口气把这十个荷包裁好,拿起画笔,略一思索,很快就在缎子上画了一只蝉,这只蝉趴在了一株茶叶上,旁边还有两句话,“一禅一茶,一念一生。”
画好之后,曾荣有点意犹未尽兼文思泉涌,于是,她又一口气连画了四幅画,这四幅画上也有题诗或题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