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的曾荣只得把自己和这三人在书肆的那段偶遇说了出来,她只知道这三人是在付账时碰上的,之前打赌和跟踪一事她是不知情的。
“不对啊,你们是在书肆碰上的,那他们如何知晓你的身份又是如何找到绣坊的?”于韵青觉得曾荣没说实话。
曾荣是没说实话。
她没法解释自己如何知晓对方身份,所以干脆撒了个谎,再则,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于韵青若是知晓王梵的身份,保不齐要告诉白氏,白氏肯定不会瞒着徐老夫人,很难说徐老夫人知晓此事后会不会改变主意。
“应该就是巧合,他们要见的是绣荷包人,是见到我之后才认出我是那日他们偶遇之人,掌柜若是不信,可以问那几个侍女去。”
“罢了,你去忙你的吧,这几天谨慎些,别再去招惹旁人了。”于韵青挥了挥手。
曾荣有心为自己辩白两句,见于韵青往东厢房走去,她把嘴闭上了。
这日下工,曾荣是拉着阿桃一起回去的。
还好,一路上什么也没发生。
进家后,见曾华正在切菜,锅里正煮着汤,灶口的柴火要往下掉了,曾荣坐了过去,一边把柴火放进灶口,一边
问她这一天在私塾那边学了什么,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