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荣是怎么对她的呢?
什么事先可着她先挑不说,每天晚上还花时间教她认字写字,曾荣若是没空,就是阿梅教,就这绿荷还不知足,还总缠着曾荣教她念诗教她画画。
“阿荣都依了她,就任由她欺负?”覃初雪问。
“那倒没有,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啊。”阿梅扬起了下颌,眉眼一弯。
覃初雪见此也弯了弯嘴角,“哦,那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你又因何如此护她?”
“我们两个是一个绣坊出来的,阿荣年龄小,我,我自然要护着她一些。况且,她对我也很好,我们早就发誓要护着彼此的。”阿梅一顺嘴,差点把自家姑姑供出来,还好,关键时候及时打住了。
覃初雪本来还想问问阿梅和刘安是怎么认识的,可一看阿梅并非没有一点城府,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拿捏得还算有分寸,便收住了。
左右阿梅要在这待个三五天,她有的是机会套话。
“罢了,你去照看阿荣吧,这会只怕药效该起来了。”覃初雪结束了这场谈话。
阿梅出去后,覃初雪忽地想起一事来,曾荣几个来得匆忙,只带了被褥,没带亵衣,只怕药效一来,发汗过后身上黏答答的不舒服,于是,她也跟着出来了,想叫阿梅去一趟宿舍给这两人拿身亵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