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曾荣迎上去问。
“完了完了,我肯定是过不了,我连《妇行》是什么都不知道,谈什么注释?”阿梅先哀嚎上。
“我也不太清楚,就记得好像是跟什么妇德妇容有关,具体的记不全,胡乱编了些。”绿荷也垮着张脸说道。
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选女官就得三年后了,谁知道三年后又会发生什么。
“行了,人家阿荣问的是我,你夹在我们中间算怎么回事?”后知后觉的阿梅送了绿荷一个白眼,她有的是私房话想跟曾荣说,自然看她碍事了。
“我?”绿荷待要争辩几句,可一看曾荣的眼神,自动闭嘴了,退到了上房的廊下,那边也聚集了不少人,探头探脑的,都在等最后的宣判结果。
“你跟我说说,都写了些什么?”曾荣先关心起阿梅的答卷来。
“胡乱写了几句,就是做人要诚实守信,不可坑蒙拐骗什么的,算了,这次考不中还有下次,我不信这三年我学不会《妇行》?”
曾荣听了这话哭笑不得,“阿梅姐,三年后肯定不会再考这个了。”
说完,曾荣拉着阿梅往偏一点走去,“这段时期你如何,有没有受罚?太后是否给二殿下选了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