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太医见他出言不逊,生怕曾荣为难,忙躬身解释道:“回威远侯,是下官在向曾掌事传授针灸之道。”
“曾掌事?”王柏把目光对准了曾荣。
姓曾,年龄十二三岁,身量不高,似乎对上了,据说内侍监,不,整个后宫只有她这么一个尚未笄年的女官。
曾荣见对方盯着自己打量,只得屈膝行了个礼,“内侍监女官曾荣见过镇远侯。”
“果然是你。”王柏厌恶地甩了下袖子,“既是后宫女官,更应该谨守本分,一言一行都当为宫女表率,而不是给圣上抹黑。”
这话就太重了。
“敢问镇远侯,下官做什么给圣上抹黑了?”曾荣质问道,此时,陆陆续续又有人出来了,其中一个是徐扶善。
徐扶善见曾荣和王柏吵上了,忙上前几步问道:“阿荣,究竟何事?”
“回大人,下官和曾太医在此等候给皇上请平安脉,因闲着也是闲着,下官向曾太医讨教一些医理知识,下官不止一次见过曾太医神奇的针灸之术,曾太医见下官有心向学,拿出一根银针来教下官辨认手背上的几个穴位,这位镇远侯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先把曾太医训了一顿,后又指责下官给圣上抹黑,下官不服,不认。”曾荣把详细经过学了一遍,并伸出自己的手背,手背上有她刚偷偷新挤出来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