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总不能再去还给太后,正好她也不想欠朱恒太多。
“这是皇祖母给你的,你给我是何故?”朱恒又瞬间变脸了,他不喜欢曾荣跟他见外,这意味着生分。
“那房子……”
“那房子你只管放心住,是我买下来的,你放心,我没你想的这么穷。”朱恒生硬地回道。
“好好好,你不穷,我穷,我留着好了,只是我那边住的人杂,打扫的人也杂,放我那不方便,暂时寄放在你这,这总成了吧?”曾荣说完,干脆把首饰盒里一并抱出来放在了案桌上。
“寄放?”朱恒念了一遍这两个字,再次笑颜如花了。
曾荣摇了摇头,也没去解释,又打开了第二个盒子,这个盒子更大些,是纸质的,里面是一支人参,应该是知晓曾荣的大嫂该足月生产了,送一支人参以备不时之需。
“是你告诉太后老人家说我大嫂是孕妇?”曾荣问。
朱恒点点头,“对不住,我不懂这些,原本江南带去的覃叔覃婶就是我给你找的下人,我怕你哥嫂不自在,想着过些时日再说,后来是皇祖母告诉我,说孕妇身边最好有生产过的妇人守着,我才又把他们两个找回来。”
“等等,覃叔覃婶,那两人是……”
据朱恒说,那两人是覃初雪的哥嫂,是朱恒外祖父家的下人,当年朱恒外祖父钱祎也是一名京官,且还是一名大儒,而钱家也是江南有名的大族,朱旭当年之所以娶朱恒的生母,为的就是这位大儒的名气和声望。
果然,朱旭成亲后,这位钱祎便开始不遗余力地辅佐朱旭亲政,可惜,没几年,可能是积劳成疾也可能是别的缘故,这位钱祎病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