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还没真正爱上他吧?有喜欢,有怜惜,有同情,有钦慕有牵挂有甘苦与共的决心,却独独缺了爱。
“罢了,不说这些,先看看他去吧。”曾荣甩了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在了脑后。
太后有令,她不能不听,别的只能暂时放下。
可这烂事也委实太让人窝火了。
曾荣和阿梅赶到慈宁宫时,慈宁宫里静悄悄的,每个太监宫女皆敛声屏气的,走路都抬着脚,能用手势解决的事情绝不开口。
这不,见到曾荣,也没敢开口问候,只指了指太后的会客室,不得已在门口通传了一声。
袁姑姑见她进门,把屋子里的人全带出去了。
“你,去见过他吗?”太后有气无力地问道。
曾荣摇摇头,这时的她忽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她忘了和阿梅对好口供,阿梅是如何知晓这碗鸽子汤有问题的,她把事情合盘托出了,太后又是否会责怪她?
“回太后,下官刚从宫外回来,连热水都没喝上一口阿梅姐就找来了,进门就拖着下官往外走,只知二殿下又闹了别扭把自己一个人关屋里了。”多余的话曾荣没说。
“你去劝劝他,这事是哀家做得不对,哀家太心急了,可哀家也是为他好啊,哀家不甘心啊……”
曾荣见太后哽咽难言,忙上前几步,从炕头那捡起一枚丝帕递过去,这一离近了,曾荣发现太后的脸上也有一圈脂粉遮盖不住的黑印,脸上的皮肤也松弛了许多,鬓角的白发也露了出来。
见此,曾荣心下一软,劝道:“回太后,下官记得下官曾经在此给太后说过一段话,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也有因果,智者顺其自然,种好因得好果。”
后面还有一段关于愚者的,曾荣没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