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尚未弄清楚这位朱悯的属性,可话已出口,曾荣只能蹲下身子去采花,只见她双手翻飞,不一会一个五颜六色的花环就在她手上成型。
“不错,不错,果然戴上这个阴凉不少。”朱悯接过花环往头上一扣,乐呵呵地笑道。
“难看死了。”朱悟丢过去一记冷眼。
“难看怕什么,这日头晒下来是真毒,一会脸就黑了。不若这样吧,曾女官,你替我三哥也编一个,省得他一会抱怨说脸火辣辣地疼。”朱悯又冲曾荣嘻嘻一笑,道。
“大男人晒黑了怕什么,谁抱怨过?”朱悟瞪了朱悯一眼,刚要转身离开,忽听得朱悯夸张的声音再次传来:“二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射箭,这些东西是都是你射中的?”
朱悯也是才发现朱恒手上有一把弓箭,地上还躺了几只野鸡野兔,有的还在扑棱着呢,旁边还有一堆蘑菇,遂大为意外,忙蹲了下去。
说真的,若没有朱恒手中的弓箭,他是决计想不到这些东西是朱恒射中的。
朱恒淡淡一笑,“学了两个多月,大夫说我需要强身健体,别的练不了,只能练练投壶和射箭。”
“二哥,你真厉害,二个多月就能射到猎物了,比我厉害多了。”朱悯依旧笑呵呵地冲朱恒伸出了大拇指。
看着朱悯没心没肺的大笑脸,朱悟觉得十分碍眼,上前抬脚往他臀部踢了一下,倒也没十分用力,“以前不知你如此会说话,今儿这嘴巴倒像是抹了蜜。”
“三哥,难道你不觉得二哥好厉害?”朱悯被朱悟腿上的力道带了一下,先是往前一跪,继而干脆坐到了草地上。
“二哥素来厉害,倒是你今日有些反常。”朱悟没有上朱悯的套,鄙夷地给了他一记白眼。
说完,朱悟转向朱恒,恭敬地问道:“二哥,父皇呢,实不相瞒,昨儿下午母妃遣我去西苑探视父皇,才知父皇丢下朝政来了南苑,母妃很是挂心,特命我前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