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是白狐重要还是你自己性命重要?朕平日就是这么教导你的?还有,越到性命攸关时越不能慌乱,可你倒好,傻呆呆地就知等死。”
“回父皇,三哥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这就不错了,稳住了身子,还知往后跳,换做儿臣,早就吓得从马背上滚下来了。”随后赶到的朱悯把话接了过去。
“这是什么话,你当是平时练习呢,第一次没过关,下次再来,人的性命只此一次。”朱旭瞪了眼朱悯。
“是,儿臣受教了。”朱悟回道。
朱旭生气归生气,但心疼也是心疼,见朱悟垂首,声音里还带着丝惊恐和委屈,猜到孩子也是真被吓到了。于是,亲自蹲下身子查看朱悟的脚踝,又摸了摸别处,见无大碍,方命人把他送到马上。
此时,曾荣推着朱恒也过来了,可巧看到侍卫抱起朱悟,朱恒忙关切地问:“三弟受伤了,严重否?”
“多谢二哥记挂,还好,只是伤及脚踝。”朱悟回道。
“万幸。怎么引起的,马受惊了?”朱恒又问道。
“对啊,三哥,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我们这么多人喊你你都不回应?”朱悯也问道。
“我追着一只白狐过来,一时忘了留意。”这次的谎言朱悟说起来通顺多了。
“白狐,真是白狐吗?三哥,我听说白狐都是成精成仙的,你该不是被狐仙给迷住了吧?哈哈。”朱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