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恒见曾荣好好的突然提到钱家,突然一下反手把曾荣抓住,“皇祖母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又逼你了?”
“疼,你撒手。”曾荣喊道。
是真的疼,朱恒本就麻痒难耐,是以极大的毅力克制着,因而他抓起曾荣的手不知不觉中用上了大力。
朱恒一听曾荣喊疼,并没有立即放手,只稍稍收回了些力气,“不许转移话题。”
“我没转移话题,太后老人家真没说什么,不过皇上那边有了点麻烦。”曾荣说起她和皇上的那场对话,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
之前皇上也不是没替她遮瞒过,为何这次火气这么大?
“你说,我明日是正常去当值还是直接去浣衣局报到呢?”曾荣有点小为难了。
其实,依她的个性,她是想干脆直接去浣衣局,省得这么多人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再则,左右她想做的事情也基本完成。
可转而一想,此举未免有些太自私了,她把朱恒置于何地?
傻子才会去和皇上赌气呢,一个弄不好,非但她再也回不来皇上身边,一辈子只能做个浣衣女,还极有可能把朱恒也拖入泥坑。
这可真成了亲者痛仇者笑了。
“去当值吧,父皇命常公公留住你,就是给你个台阶下,你若不识好歹枉费他一番心意,只怕他该真生气了。”朱恒毫不犹豫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