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你方才这一声‘先生’,弄得我很是不自在,差点想打退堂鼓了。”欧阳思自嘲道,顿了一下,没等曾荣回应,又道:“不过前程无量和鹏程万里这种话就不要再提了,我不过区区一学子,还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学子,担不起那些虚话和套话。”
“好,不提就不提,大家进去说话,我有一事和大哥商量,希望大哥别见外。”曾荣说道。
“对对对,有话进去说,别都在外面站着。”覃叔总算插进话了。
说话间四个人进屋了,很快有丫鬟上了茶来,覃叔要去安排早饭,被曾荣叫住了。
曾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钱家主人回来了,欧阳思住着多有不便,不如早些搬走。
覃叔是知晓曾荣那座空院的,问题是欧阳思一个大男人搬去住也不方便,一日两餐也没个人打理,总不能让他一介书生自己做饭自己清扫吧?
除非能找到合适的下人。
可仓促间哪有这么可靠的?
毕竟那地方以后朱恒还得常去,一般人覃叔是绝对不敢放在欧阳思身边的。
再有一个,自家这也有一个举子,也是转年要参加春闱的,和欧阳思住在一起还能互相切磋下功课,岂不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