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这转化也太明显了吧?
“这次不一样,之前我是一名女史官,记载的文案连皇上也不能看。可这次不是作为史官去的听朝,是作为皇上的随侍女官去帮他记录点东西,以备他查阅。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给皇上看的,之前那些文案是留给后人评判的,二者有本质的区别。”曾荣说道。
皇上明知她和朱恒的关系还让她去听朝,摆明了就是想通过她把朝会的内容转给朱恒,她可不能辜负了皇上的这番好意。
再有,之前她做女史官时的文案虽没有给朱恒翻阅过,但每次有什么朝政大事她都会跟朱恒念叨念叨,也把她所了解的这些官员们的品行和才学向朱恒普及普及。
她才不信皇上会不清楚这些,否则,皇上也不会命她去劝朱恒出面去说服钱镒。
既如此,说明皇上是默认她和朱恒的“暗度陈仓”,那她还犹疑什么?
“噗嗤。”朱恒再次笑了,他是想起了父皇对曾荣的评价,话多,敢说,确实如此。
“你笑什么?”曾荣瞪了对方一眼,敢情她白操了这心。
“没什么,你别急,我这就看,有什么不懂的,你教我。”朱恒拽住了想要离开的曾荣。
“我不走,我去调点颜色,把这幅画完成。”曾荣说道。
朱恒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