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最好的法子是请钱家回江南众筹一笔粮食调往关中,可这话朱旭不好说出来,年初他已经向钱家开过一次口了,羊毛也不能可一家拔。
朱恒没有明白父皇的顾虑,从乾宁宫出来颇有点郁郁之色,曾荣问明白后,倒是猜到了皇上的用意。
不说别的,几天前朱恒捐赠的那一万两银票就已经戳破那位皇贵妃的肺管子了,她和曾荣一样出身不高,家底薄,或许她还不如曾荣呢,曾荣好歹靠着自己的绣技和设计才能买下一栋房子并安置了自己兄嫂。
童瑶能有什么,她倚仗的是皇帝这些年的赏赐和底下人的一点孝敬。
可这些年她为了拉拢人心,进的多,出的想必也不少,故此,曾荣猜到她绝对没这个实力自己办一场婚礼。
可也不能曾荣两个低调成亲朱悟那边依旧照皇子的惯例吧?不说文武百官,就百姓们见了肯定也会有话要说的,对朱悟的风评肯定不利。
“你的意思是我们又在拉仇恨?”朱恒问曾荣。
曾荣点点头,笑了。
朱恒眼睛一亮,也笑了,“敢情你是故意出这难题?”
曾荣俏皮一笑,“你猜?”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上次的凑份子她也是故意的,因为她知道童瑶要面子,不可能不跟,宫里还这么多双眼睛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