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只得从脑子里搜刮点典故来把话题扯开,毕竟在场还有这么多外人呢。
朱旭瞪了曾荣一眼,未置可否。
曾荣索性上前两步,讨好一笑,推着他往主位走去,“父皇,您来晚了,方才三弟带着几个弟弟妹妹们合奏了一曲《探春令》,特别喜气,连小十弟也上场了。”
“少拉拉扯扯的。”朱旭斜了她一眼,倒没有甩开她,而是冲朱恒说道:“把你女人带走,朕要生气了可不保准会发生什么。”
“哎呀呀,您是我爹,爹跟自己女儿还真生气啊?再说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今儿还是我生日呢,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正式过个生日,我容易吗?您老人家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别跟女儿计较了。”说话间,曾荣已把朱旭推到主位上。
朱慎也跟了过来,这时的他隐约知道自己惹祸了,尽管他不懂究竟错在哪里,但总归是犯错了。
于是,他特地把那对铜钹拿在手上靠了过来,“父皇,儿臣方才真跟着哥哥姐姐们击钹了,我们弹得可好了,太子哥哥还夸我们了呢。”
“哦,是吗,我们小十儿也会击钹了?”朱旭弯腰摸了摸朱慎的头。
对这个儿子,他一度也用了不少心,日常相处时间也多,比起别的孩子来要亲近些。
“启禀父皇,不如就让他们再给父皇演奏一遍,难得父皇有兴致。”曾荣忙趁机提议道。
朱旭瞪了她一眼,“你就是个墙头草,一会女儿一会儿媳的,也不嫌自己精分。”
“呵呵,父皇您这就不懂了,民间有个说法叫一个女婿半个子,反之亦然,一个儿媳半个女,儿媳那话没毛病。再则,父皇也好,爹也好,不都是父亲么?在儿女心中,都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