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母后,儿媳无所谓。那日下午,那些闺阁小姐们也问过太子因何不纳侧妃,她们给出了两个选项,一是儿媳善妒,二是太子情深,儿媳大大方方地回应了她们,二者皆有之。故此,只怕这会京城的这些世家里早已传遍了儿媳善妒,这个罪名,担与不担,又能如何?”
说完,曾荣笑了笑,没等对方开口,又道:“至于母后说的惧内一事,儿媳也问过太子,太子说,惧内不是什么坏事,真正的男人,在外可以顶天立地可以遮风挡雨可以披荆斩棘,回到家里,就该卸下自己的盔甲,对妻子百般疼爱,因为妻子是要陪他过一辈子的枕边人。”
王桐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曾荣这番话把她堵得哑口无言。
那些世俗的偏见和约定成俗的规矩人家通通不在乎,她还能怎么劝?
她倒是想摆皇后的款直接往他们身边塞人,可这两人有太后和皇上护着,纵使她强行把人塞进去,她相信这两人也不会买她的账。
“罢了,本宫也就是随口提提,既然你们两个都不在意这些虚名,本宫也不做这恶人,顶不济,外人不清楚内情,本宫替你们挨几声骂,总好过都把脏水往你一个人身上泼。”王桐叹口气,说道。
她是真的羡慕曾荣这运气,瞧瞧人家,进宫才几年,就从一个最底层的小绣娘做到太子妃,还不是一般的太子妃,是被太子捧在心尖上的太子妃,更难得的是,还是太子的唯一,不用拈酸吃醋,也没有争斗。
第六百六十三章 玄学
王桐对曾荣的情感是复杂和矛盾的。
除了羡慕,还有嫉妒和不甘,同时又有感激和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