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刺客如何能想到,殿下竟是直接接下那暗镖,反手就将它扔向那名刺客!将那刺客当场毙命!”

“厉害!”

“不愧是殿下,竟能反败为胜!”

说书先生一口干了半碗茶,方才继续道:“不过太子殿下虽说胜了一筹,但也因为救下人质被刺客重伤,索性因为本身就在丞相府,及时唤来御医,应当并无大碍。”

众人显然也并不关心这个,只有少数人表达了叹息,更多的人却还是将注意力方才刺杀本身上:“话说那刺客究竟是从何而来?又为何要不长眼在寿宴上袭击太子殿下?”

“此等天机,如何是我们这等寻常人能得知的。”说书先生摇头晃脑,引来一片嘘声。

他也不恼,笑呵呵地道:“不过,虽说除了那个被当场射杀的刺客外,其他被俘获的刺客也跟着咬舌自尽了,但事后有人检查他们的尸体,竟是从他们身上发现了一个标识。一查,哟,那群刺客背后居然会是那里的人!”

众人简直要被他这说一句断一下的跪下了:“是哪里的人?”

“不可说,不可说。”这一次,无论众人如何催促,说书先生却再不肯透露一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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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里的小厮撤下说书的小桌,开始往上布景。

此刻天色已近傍晚,而每十日开头及中旬晚,都是京城浣花班在茶楼唱戏的日子。

来听书的人们一哄而散,而赶着来听戏人们则纷纷占好座,捏着好不容易买来的照仙楼交票,准备等戏班开台,一睹名伶小叶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