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围城?
男人唇边溢出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他们会如何,可全都取决于你接下来如何反应。”
时倦沉默了很久。
“不说些什么?”
时倦摇头:“不了。”
容许辞勾着唇:“嗯?”
“南宁国怎么样,是它自己的事。”
若说之前还有什么没做完,现在该还的还了,南宁好像也没什么值得他永远留下来的人或者事。
它繁荣也好,颓败也罢,甚至彻底消亡也行,都不关他的事了。
男人话里明摆着是威胁他,可惜的南宁国要做他的软肋,的确不怎么够格。
容许辞望着他,眼里诡谲翻滚着。
……这样的态度,实在太熟悉了。
那天在照仙楼,时倦亲手将银针从背部扎入他的胸口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
事不关己,又漠然置之。
男人就那么注视他许久,半晌,嗤笑一声。
“那你自己呢?你也不在乎么?”
这府邸外可还有着上百身穿铁胄的将士,只要一声令下,无需下马,就能直接将院子里的人射成筛子。
时倦听着,没说话。
容许辞桎梏着对方的双手手腕,将怀里的人横抱了起来。
“你当初既然不直接杀了我,总得承担你自己选择的后果。”
他在他眼睫上落下一个吻。
“阿倦,该回大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