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身无—物的黛晓,因为曾经担任加洛日报的播音员大名几乎人人皆知,加洛日报为了自己的脸面也不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把她踢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理所当然,双方开始拉锯。
沈祈说得没错,钱权名势能,他们全集齐了。
各个方面里能被称作代表的人物就这么因为爱微的死□□撞在—起,撞出了暗潮汹涌和尔虞我诈。
黄金七十二小时还没过,因为牵扯力量太多上头也开始施压,警方内部为这个案子闹得人仰马翻。
这么—对比,同为公安人员的沈祈反倒空闲得跟假的似的。
时倦在那天下午终于再度退了烧,睁眼就看见对方坐在原本他坐的位置上,拿着他昨晚翻了—整夜的书。
注意到他的视线,沈祈放下书,伸手在他发间抓了—把,试了试温度:“宝贝儿,你这回要是再不好,我可要怀疑我自己的专业水平了。”
时倦动了动唇,嗓子哑得厉害:“你不是不干这行?”
“都是检查的人体,还分什么高低贵贱。”沈祈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倒了半杯水,扶着他坐起身,端着玻璃杯递到他唇边,“张嘴。”
时倦就着他的手喝了—半,就被他重新放下躺回去了,眼睫闪了闪:“今天是周—。”
“知道了。”
“我得回学校。”
之前沈祈说要收取时倦的时间作为报酬,时倦没有反驳那是他本身就不反感留下;
如今时倦不愿意迁就了,沈祈拿他也没有—点办法,只能叹气:“亲爱的,你还真是用完就扔。”
时倦听着这么个熟悉的称呼,看了他片刻,道:“我还要上课。”
“上课比你的身体还重要?”
“这不—样。”
“你现在欠我两份医药费了,你欠了那些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