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给你拿。”
“手机。”
“等会儿再捡。”
“航班……”
沈祈面无表情地在他嘴上咬了一下:“还想走?”
他笑了一声,眼里像掺了十一月寒凉的雨:“你想得美。”
时倦:“机票很贵。”
“起飞还早,等会儿给你退了。”沈祈瞥了他一眼,“就算真的超时,哪怕你那张票值一百三十个期安,我一样赔得起。”
“……”
这一百三十个期安可能过不去了。
沈祈将他放到后座,两只手撑在他肩膀后的座椅靠背上。
两人的气息倏地拉进。
接着就是手腕一凉。
时倦侧头看了一眼,就看到腕上那副闪着冷光的手铐:“……”
“以防万一,违个纪。”沈祈将另一头扣在前座的金属杆上,半蹲下身,手拉着他的裤脚向上卷了两道。
时倦皮肤白,而脚下因为常年不见光更像是刷了层钛白,细细的青色纹路在延伸而上。踝骨估计是刚刚摔的,此刻已经泛了紫,肿了一大片。
沈祈直起身子,从他上方横过去,拉开收纳箱:“车上东西太少,你先吃了它止疼,等回去我再给你处理。”
时倦沉默地看了看自己被拷住的手,又沉默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