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好心路人报警时,那对贵族夫妇早已不知踪影。
警方调查后,也只从群众们的描述和对方落下的印着出厂花印的手帕判断出对方可能是加洛人。
做的最大的有效措施,就是把当时因为创伤性失语的时倦送去了心理诊所。
那时的时倦被带出来后高烧不退了三天,也失语了三天。
直到第四天他终于醒来,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在入职不久管得比天宽的民警和刚当上母亲同情心泛滥的唐医生明里暗里的关注下,由茕茕稚子长成了芝兰玉树的少年。
再在所有人见到他成年后松了口气的时候,拿着父母的巨额保险金只身去了加洛。
——你明明一直很关心这个案子,而且对凶手是谁也并非完全没有头绪,甚至早有猜测。可你从来都不说,是想等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让他们喜欢上你?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另外几位被绑人的家庭齐齐上书议会,将爱微家从加洛政府的职位上除了名;接下来就是税务局去走过一趟,没收了爱微家资产的大半。
偌大一座高塔,就那样倾塌于一旦。
与此同时坍塌的,是他心里那座横亘了十数年的呼啸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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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团一碟也就是听着多,事实上那碟子的直径比成年人的巴掌大不了多少,总统也没装几个。
沈祈一边看着他吃,一边问道:“你当初说要等,就是想等那女孩的死发酵?他们好内斗消耗?”
“嗯。”
“你还故意勾引别人,任由你的烂桃花泛滥?甚至等着他们为你争风吃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