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人一鬼盯着,那种诡异的奇怪氛围又来了。
裴叶清了清嗓子转移众人注意力。
“这里安静,张姐可以说说丢魂之前的细节吗?”
张姐坐着托腮,强迫自己回想,找寻可能被忽略的异样。
良久,服务员将切了片的烤鸭、海蛎麻婆豆腐和拔丝木耳端上来,张姐还是没想出来。
实在是太平常了。
真要说有问题也是三个儿女在她病床前尽孝,明着关心她的身体,实际上打听她身后遗产怎么分。张姐早就有打算,还去遗嘱库立了遗嘱,将名下所有财产分为十份。三成给大女儿,三成给二女儿,三成捐出去做慈善,一成给大儿子。不过她从没对孩子说起她的想法……
她怎么会不懂手里有钱才有儿慈女孝的道理?
不是她想得太悲观,而是她深知三个孩子的本性。
两个女儿还好,提前拿到财产也不会完全丢下她不管,但儿子就难说了。
张姐又重复了一句:“……我的大儿子打小就不像我,更像他刻薄的爸,还有他爷奶。”
裴叶注意到张姐对遗产的处置,好奇问了句:“为什么两个女儿各得三成,大儿子反而只有一成?我以为张姐这一代人,应该会比较偏心儿子或者平分,因为儿子不亲你?”
张姐神情一黯。
这事儿说来就话长了。
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白富美,家里根正苗红那种,爹妈都是体制内工作的。
作为校园女神,她被家人保护得太好。
那时候自由恋爱、追求真爱是非常时尚的事儿,她也傻乎乎信了。
她高二的时候认识了丈夫,对方是高三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