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苏神情不爽地抱着双肩。
“阿叶,干嘛给她开门。”
“来者即是客,既然是你‘姐’,怎么能将人关门外。去倒点儿热茶招待人家。”
谈苏表情顿时跟误吞苍蝇一般纠结古怪起来,一张脸差点儿憋成猪肝色。
在裴叶看不到的角度眼神警告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眼睑微垂,并未将他的恶意和警告放在心上,浑然将谈苏当成空气。
木屋虽然简陋,但该有的都有,再加上裴叶这几天又仔细装修一番,倒也有几分野趣。
二人分主客落座。
青衣女子摘下皂色帷幕放在身旁,又摘下背上背着的东西。
屋内光线莹白明亮,裴叶毫不费力便看清这件东西,居然是一个缩小版的黑色木棺材,约有成年男人手臂长,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琴匣。不过,看此物上面的纹路和文字便知是什么。
青衣女子发现裴叶的视线。
裴叶没问她就没主动解释。
而是说:“我说七弟消失这么久,怎么突然来此,原来是为了你。”
“七弟?”
“论排行,他行七,我行五。若是介意七弟这个称呼,唤七妹也行。”
反正他们这一类人都没有性别一说,只有男相女相。
谈苏因为妖皇,常用男相。
她男相女相都有用,如今更喜好女相。
裴叶:“……”
倒茶的谈苏气得想给青衣女子盛一杯岩浆,烧死这块木头。
“什么七弟七妹,再胡说一句,信不信我跟你没完。”
火速端来茶水,生怕青衣女子对裴叶不利。
裴叶余光在青衣女子跟谈苏身上转了转:“我能冒昧问一下,贵客上门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