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妲香却是耳根发烫。
d,声控也扛不住。
义在地上写了几个“字”,其中就有“雄性兽人”跟“雌性兽人”,但跟信写的又不一样——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那个“010”——安妲香看得眼冒蚊香:“这也太难记了。”
义赞同:“的确不好学。”
有些字传着传着,三五年就变了模样或者变了意思,有些兽人部落为了昭示自身的独特还会弄什么“神赐下的字”,四舍五入等于乱涂乱画,或者将某些“字”据为己有乱得很。
安妲香托腮:“为什么不创造一种好学又不容易认错的字呢?”
毕竟大家都说普通话,这么难的口语都学会了,再学个书面也不难吧?
是的,普通话。
其实她很想吐槽,为什么兽人世界的兽语是普通话?
配套的文字却不是汉字。
他们的文字说是“字”,更像是画图,每个人画的还不一样。
雄性兽人和雌性兽人可以通过有无“010”分辨,其他的呢?
她犹豫要不要发挥一下穿越女的光环和金手指,将成熟的文字搬过来,日后史书还能多一个“妲香造字”的记载?
这个念头在脑海不断来回徘徊,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越想干。
义:“这不容易。”
安妲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有办法了!”
“办法?”
“我创!”
她一拍大腿,脸上全是激动之色。
义:“你???”
“橙姐,橙姐!”
安妲香一向是个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她立马找到了裴叶,她决定当教书先生,给兽人们扫盲。
裴叶听了她的“宏伟计划”不置可否,只是用余光扫一眼站在安妲香不远处的义。
义恭敬地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