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潭知道她这是在“闹脾气”,坚守诺言不跟阳景“玩”。
“宝师兄,师弟我也好奇。”
裴叶将桌上倒扣的茶碗翻过来,给自己和玉潭各倒了一杯茶水,没有阳景的份。
“啧,这个掌柜精明鸡贼,明摆着是故意透露消息给我们,拿我们当刀子使。”
“倘若洛城瞒着消息是为了保护普通人倒也好,偏偏目的是保证花宴正常举行,这就让我不爽了。方才进城,街上女性可不少,谁知道她们中间的谁会成为下一个目标呢?”裴叶喝了一口茶,面露嫌弃之色,“这茶有点儿涩了,难喝!我们明儿得继续赶路,哪有功夫搭理?”
玉潭屈指轻敲桌面。
阳景真君沉着脸:“宝师兄的意思……这事儿碰见了不管?”
裴叶缄默不语。
玉潭嘴角抽了抽,心道:“这股幼稚的劲儿,啧啧,但凡多一岁也不会如此。”
只要是阳景开口她绝不接话。
在场三人,除了裴叶身体缘故需要睡眠,玉潭二人随便找个椅子坐着打坐就能应付。裴叶也不客气,一人独占整张床榻。不管她这具马甲是男是女,年龄几何,她现在的确就十六岁。
关键是她躺着也不安分,翻来覆去的。
阳景额头青筋跳了跳,忍无可忍。
“你能安静一些吗?”
裴叶权当自己是聋子。
玉潭:“……”
为什么他会有三岁小孩儿闹别扭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