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郁晏眨眨眼,虚心求问:“你们谁学历高,告诉我一下,男人也有生理期吗?”
路江河唏嘘:“我以我淮南一中优秀毕业生的身份回答你,不好说。”
寒陌低头,将矿泉水瓶托在掌心颠了颠,淡笑着站起身:“我也出去一趟。”
他把水轻轻放在桌面上,起身,慢悠悠的跟出去。
黑色帽衫被靠椅挤压出轻微的褶皱,贴在寒陌的腰上,隐约显出漂亮柔韧的腰线。
言易冰进了卫生间,撩起水洗了把脸。
头发散下来,也被凉水濡湿,柔软的黏在他脸侧。
水珠滴滴答答的顺着发尖往下滑,水汽蒸发的清凉带走了皮肤上的燥热。
他撑着洗手台,低着头,吹了吹滑到唇尖的水。
昨天一夜未睡,让他的脾气变得有些暴躁。
他本该控制住,认真研讨训练方案的。
但要和寒陌配合的事实又刺激了他。
他怎么跟寒陌配合?
在明知道对方对他有那种心思的情况下。
他烦躁的揉了揉脸,把皮肤揉的发红,一些水顺着脖子没入衣服里,身上那些被蚊子咬的包又开始发痒。
尤其是脖子上这个,越挠越痒。
他对着镜子看了看,红彤彤的,被白皙的皮肤衬的格外明显,包上还有几点被他抓出来的瘀血。
他虽然没被种过草莓,但也看过电视剧。
还真的挺像的。
只不过人家电视剧里都是被吮吸后谎称是蚊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