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到了一股酒气,但不难闻,随着呼吸丝丝缕缕的蔓延至空气中。
言易冰:“喝了点,你也可以喝点。”
寒陌扫了一眼床头空了小半瓶的葡萄酒,眸色深沉:“好,我一会儿喝。”
言易冰又坐起来一些,将寒陌拉过去,主动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唇。
“二十岁,也不小了,我就不算欺负小朋友了。”
寒陌眼中含笑:“师父想怎么欺负?”
他听话的过分,眨着眼,乖乖的被言易冰亲。
亲的他唇上都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言易冰为了让他放心,立刻炫耀自己的学习能力:“你不用紧张,我看了不少片,又在油管听了好多科普,还去查了医学文献,不会让你疼,会让你很舒服的。”
寒陌眼睛微眯了一下,没有动弹,半晌,有些新奇的低笑:“师父想上我?”
言易冰一副他明知故问的表情:“要不你还是先喝点酒,嗯能麻痹一点,专家说最开始还是稍微有点难受,不够后来就好了。”
寒陌终于笑出了声。
他懒洋洋的往言易冰身边一躺,毫无防备的任睡袍散开。
“我倒是无所谓,师父想怎么样都好,这种事最重要的是两个人都舒服,不过我还是担心,师父明天没法正常训练。”
言易冰:“?”
寒陌看言易冰一脸莫名其妙,于是单手托着侧脸,耐心解释道:“是这样,师父平时没举过铁的话,双臂长时间用力,第二天一定会抖,如果使用过度,也不知道多久能恢复,我记得师父说过五六次的,那应该在三个小时左右吧?”
言易冰皱皱眉,显然没考虑到这个层面。
不能训练可不行。
世界赛在即,各个战队都在紧锣密鼓的排练新战术,zero在没有新鲜血液的情况下,重担还是落在他身上。
他倒是知道,片里面,在上面的那个,都是很费力气的。